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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盒里的多伦多:当城市梦想被折叠进25平方米的现实

多伦多——在加拿大最大城市的天际线上,新的玻璃公寓楼一栋接一栋拔地而起,闪烁着现代都市的光泽。然而,22岁的大学生德尔菲娜·温顿(Delphine Winton)却转身离开这些“光鲜”的新楼,搬进了一栋建于1936年的老公寓。她说,那些新楼太小、太冷、太空洞,“连放一张餐桌都要祈祷上帝保佑。”

这种反叛并非个例。越来越多的多伦多人,开始“逆流而行”,逃离那些只有267平方英尺(约25平方米)的“鞋盒公寓”,回到带有吱呀木地板和厚实墙壁的老楼。这一现象,揭示的不仅是居住偏好的变化,更是多伦多房地产逻辑的根本转向:从“为人居住”到“为资本设计”。

在市中心的新公寓市场中,超过一半的新建单元被投资者购买——他们关心的是预售价格和回报率,而非窗外的阳光或厨房的空间。地产经纪大卫·弗莱明(David Fleming)直言:“这些房子不是给人住的,而是给金融模型住的。” 过去十年,公寓面积一再缩水,而单价却屡创新高。床铺、冰箱、沙发成了一个“功能模块”,而非一个家的组成。

这种“被压缩的居住”带来了心理上的疲惫。36岁的政策分析师妮可·卢安戈(Nicole Luongo)选择了一栋快百年的老楼,只因为那里的空气“有温度”。她说:“我想生活在一个空间里,而不是一个投资产品里。”

与此同时,租赁市场的降温正在让租客重新拥有议价权。根据加拿大租房平台Liv Rent的数据,今年10月,多伦多一居室平均租金同比下降约300加元,一些新楼甚至开始赠送一个月免租期。然而,即便如此,那些由资本逻辑驱动的“微型住宅”,依旧主宰着开发蓝图。

弗莱明苦笑着说:“如果今天市政府禁止建小于300平方英尺的单元,明天就没有开发商再开工。”

于是,问题变得尖锐——在多伦多的天际线之下,这座城市究竟还为谁而建?在不断缩小的公寓格子间里,年轻人的城市梦想,也正在被折叠、压扁、重新包装,变成一件可以交易的商品。

在资本与居住的缝隙中,多伦多的“鞋盒时代”,也许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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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屋的消逝:2051年的大温哥华,公寓时代全面来临

半个世纪前,拥有一栋带花园的独立屋,几乎是每个大温哥华居民的共同梦想;而到了2051年,这一梦想或将成为“奢侈品”。

根据大温哥华地区政府最新发布的长期规划报告,到本世纪中叶,超过一半的居民将居住在公寓或多户住宅中,独立屋只占住房结构的14%。换句话说,未来的大温哥华,将是一座由高密度住宅构成的城市群,而曾象征“加拿大式生活”的独立屋,正逐渐退场。

这一转变并非突如其来,而是多重力量共同推动的结果——人口增长、土地紧缩、环保目标与基础设施压力,正共同塑造出新的城市面貌。UBC房地产经济学教授汤姆·戴维多夫(Tom Davidoff)指出:“我们正在见证城市密度的历史性再定义。过去几十年,温哥华一直在向上建,现在,这种趋势已成为生存逻辑。”

报告预计,从2024年至2051年,大温人口年均增长1.4%,素里将成为增长最快的城市——未来每新增四个住房单位,就有一个建在这里。然而,这也意味着公共服务的紧张:学校已人满为患,医院建设滞后,基础设施投资的“时间差”正成为政策制定者的新焦虑。

在环保层面,密集化居住被视为温哥华可持续发展的关键路径。SFU城市项目主任安迪·颜(Andy Yan)指出,集中居住可以减少道路与排污系统成本,同时缓解城市扩张带来的碳排放压力。但他也提醒:“住房规划不是短期政策,而是一种‘气候式思维’——我们必须设计能应对未来30年的居住生态。”

然而,开发商则面临另一重挑战。Townline集团CEO里克·艾里奇(Rick Ilich)透露,高层住宅每个单元的建设成本因环保与抗震标准上涨约五至六万加元,购房者最终将承担部分成本。

在温哥华岛、菲沙河谷及内陆城市,更多人或将因价格与空间转向更远的郊区,这将重塑整个大温地区的社会版图。

“未来的温哥华,不再是独立屋的城市,而是‘垂直社区’的城市,”Yan总结道,“这是一个不可逆的城市演化——而每一座高楼,都是时代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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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最宜租城市榜出炉:阿省霸榜,安省伦敦成唯一闯入前十的“价格绿洲”

在加拿大房价高企、租金连年攀升的背景下,一份最新的全国租房宜居指数揭示出一个出人意料的版图重心——最适合租房的地方,已经从多伦多与温哥华这样的超级都市,转向更具性价比的中型城市。

根据《环球邮报》(The Globe and Mail)基于Rentals.ca数据的分析,加拿大235个城市中,阿尔伯塔省的爱德蒙顿(Edmonton)夺得全国第一,安大略省伦敦市成为唯一跻身前十的安省城市,排名第五。相比之下,多伦多仅列第57名,温哥华甚至未进入前百。

该排名综合考量“可负担性、可得性、稳定性与宜居性”四大维度。其中,“可负担性”——租金与收入的比例——被赋予最高权重。数据显示,阿尔伯塔省在就业增长与相对低租金之间取得平衡,使其成为新租户的“净流入省份”。

伦敦的上榜,堪称安省的异数。这座中型城市在疫情后吸纳了大量从多伦多“逃离高租金”的年轻家庭和远程工作者。当地政府积极推动的新住宅项目,也使租房供应相对稳定。

房地产分析师卡萝尔·陈(Carol Chen)指出,这份榜单折射出“加拿大居住逻辑的地理迁移”:“过去十年,大家谈论的是买哪里;如今,问题变成——租哪里还活得体面?”

随着买房梦越来越远,租房已不再是过渡,而成了许多人重新定义生活方式的选择。而这份榜单,或许正揭示了加拿大新的城市竞争力:不只是能买得起房,而是能安心地租得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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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的“失落资产”:当房子不再是信仰,财富神话开始崩塌

加拿大的房地产神话,正在被时间与利率一点点拆解。三年半的持续下跌,让无数家庭突然意识到:那个被认为“永远不会跌”的资产,终于跌了。根据BMO最新数据,自2022年高点以来,全国平均房价名义跌幅约20%,若考虑通胀,实际跌幅接近30%。这意味着,过去一代人所构建的“房产即财富”信仰,正面临彻底的清算。

房市的寒意几乎笼罩了整个中产阶层。多伦多和温哥华,这两个曾被世界羡慕的“资产炼金城市”,如今成交量创下十年新低。街头的“降价出售”标志正在取代“竞价战”成为新常态。蒙特利尔银行高级经济师罗伯特·卡夫契奇直言:“加拿大房地产作为投资品,已经死了。”

不同于2008年的美国,加拿大的房价崩盘并非伴随金融危机,而是一场“慢性退烧”。没有止赎潮,没有银行倒闭,却有一种更沉默的痛:家庭净资产缩水,退休计划受挫,消费意愿骤降。加拿大统计局数据显示,即便经过这一轮调整,房地产仍占加拿大家庭总资产的逾40%。对中产家庭而言,房屋不仅是住所,更是他们财务身份的象征。

问题在于,这场泡沫的形成与破裂,皆源自同一套经济剧本。疫情期间的超低利率、史无前例的移民潮、政府刺激、投机性资金共同推高房价。而如今,利率回升、信贷紧缩、人口红利趋缓,昔日的支撑点一个接一个消失。

但更深层的问题,是信仰的崩塌。长达二十年的繁荣让加拿大人相信——房产是最安全、最稳健、最确定的投资。如今,这种信念正在反噬个人理财观与国家经济模型。

“过去我们问:我能买到哪一套房?现在的问题变成:我还敢相信房子能保值吗?” 多伦多房地产顾问艾米丽·哈里斯(Emily Harris)说。

加拿大房市的冬天,也许不会有剧烈的崩盘瞬间,但它正在以更残酷的方式进行——一种安静的、长期的、不可逆的“去信仰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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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人情豁免”到“实质开发”:温哥华空置税改革进入精细化监管时代

温哥华市议会正准备为这座城市的房地产监管体系“再加一层阀门”。在高房价与住房短缺并存的背景下,市府今日审议的新提案,标志着实施七年的房屋空置税(Empty Homes Tax)正从“制度搭建期”迈入“精细治理期”——焦点从征收力度转向政策公平与执行质量。

根据提交议会的报告,此次修订包含三项关键变化:**延长房主的申诉期限、收紧“开发中”豁免定义,以及明确“医疗豁免”的专业标准。**这三项看似技术性的调整,实则直击政策漏洞的核心。

空置税自2017年实施以来,税率已升至房产评估价值的3%。截至2024年11月,市府共收取约1.7亿加元税款,用于可负担住房项目,成为温哥华住房政策中最具象征性的“调节工具”。但随着执行的深入,一系列“灰色地带”逐渐浮现。

例如,部分房主因个人或家庭突发状况错过申诉期,被迫缴纳高额税款;另有房主通过轻微装修许可规避“空置”认定;甚至有人以“就医”为由,申请免税的第二住所——这些漏洞,逐渐削弱了政策的公信力。

为此,市府建议在特殊情况下延长申诉期限,同时引入5%的罚金机制,既保留灵活性,又避免制度失控。对“开发中”豁免,未来仅“实质性开发活动”才能获得豁免,小修小补将不再是“护身符”。而在医疗豁免方面,条例将明确“医疗执业人员”的合法定义,杜绝虚假医疗证明。

这套改革的背后,是温哥华在住房治理逻辑上的一次转变:**从“劝导政策”走向“数据化监管”,从“普惠式豁免”走向“证据式审核”。**过去七年,空置税确实让闲置房源明显减少,城市住房供给得到一定释放;但如何防止制度被“聪明人”利用,已成为市府新的考题。

在住房危机阴影下,温哥华的改革姿态传递出一个信号:在这座世界上最昂贵的城市之一,拥有房产不再只是财产权,更是一种社会责任。未来的空置房,恐怕真的“空”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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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了不建 的城市:多伦多的楼市僵局与中产出逃危机

在多伦多天际线下,塔吊数量依然耀眼,但背后的现实却愈发冷峻。最新数据显示,大多伦多及哈密尔顿地区(GTHA)共有 2,220 个住宅项目已获批,却迟迟未动工——数量是正在建设项目的四倍。纸面上被批准的楼盘,正在变成现实中的“城市泡影”。

这场停滞并非单一原因造成。根据非营利组织 Civic Action 的报告,资金、政策与市场信心的多重断层让房地产链条几近冻结。其首席执行官莱斯利·吴(Leslie Woo)直言:“我们在批文上极其高效,却在落实上陷入瘫痪——每12个项目里,只有1个真的开工。”

在官方数据的另一端,是一个更刺眼的悖论:新建出租公寓的入住率仅为50.3%。楼空着,人却无房可住。对于工薪阶层而言,租金高企与收入停滞已让“住在城市”成为奢望。教师、护士、技工——那些城市运转的“中产支柱”——正被迫向外围城镇迁移。

房地产研究机构 Urbanation 的报告显示,今年多伦多新公寓市场正经历 35年来最差销售年。项目被取消、销售骤减、融资冻结成为常态。开发商面临的现实困境是:新房均价仍高达每平方英尺1,199加元,而二手房均价仅为867加元,令降价销售几乎无利可图。

更深层的问题在于“资本错配”。银行和投资基金热衷于为高端住宅项目融资,而面向中产与租赁市场的项目则长期缺乏支持。“资金够,模式不对。”吴指出,哪怕联邦政府已投入400亿加元刺激建房,全国开工率依旧徘徊不前。

Civic Action呼吁,应让非营利机构、大型雇主乃至大学加入住房建设——以社会投资方式接手搁置项目。与此同时,联邦政府正考虑为首次购房者减免高达5万加元的税费,释放“房价必须下调”的政治信号。

多伦多,这座曾被誉为“北方曼哈顿”的城市,正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结构性停滞:批文堆积如山,塔吊高悬半空,而真正缺席的,是可负担的生活本身。

“房不是没建出来,”一位城市规划师无奈地说,“是人已经被价格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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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盒梦碎 :加拿大楼花投资者血亏30万,退休计划成泡影

2020年,Dimitry Basio和妻子满怀希望地签下了一份购房合同——88.4万加元换来一套仅600平方英尺的Condo楼花,原计划是退休后安享生活的港湾。四年后,这份希望变成了一场灾难:房子未住先赔近30万,他们不仅没拿到钥匙,还背上了沉重债务。

在高利率和楼市调整的双重打击下,这对夫妻被迫放弃交楼资格,其原本属于他们的公寓以59万的“跳水价”被他人买走。而他们,却仍要支付这30万加元的差价——为一套永远不会属于自己的房子埋单。

“这就像被活埋。”Basio无奈表示。他现已被迫贷款分期偿还这笔巨亏,未来数十年或将持续背负债务。这不是个案,而是一个趋势:随着楼市疲软,加拿大楼花市场正沦为投资者的“绞肉机”。

数据显示,仅多伦多今年就有9个楼花项目被取消。Urbanation分析指出,投资者信心快速下滑,建筑商也在撤退。一名专做“遇险销售”的地产经纪人Alexander表示,“过去几年幻想靠楼花转售赚钱的人,现在多数都在割肉出局。”

不仅是市场冷却,更是规划理念的崩溃。Basio痛批城市开发者:“别再建这些鞋盒式的小公寓了,没人真正愿意住进这种空间。”

加拿大央行即将公布最新利率决议,部分经济学家预测或将降息。但对如Basio这样的普通买家来说,真正需要的是制度上的变革——而非一时的数字缓和。否则,下一个“破碎的退休梦”,也许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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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市急冻,项目停摆:温哥华新建住宅“全面熄火”,开发商呼吁政府出手纾困

在加拿大大温哥华地区,房地产开发正经历前所未有的“寒冬”。继利率高企、成本飙升与市场信心崩塌之后,新建住宅项目几近停滞,开发商纷纷按下“暂停键”。

总部位于大温的开发商 StreetSide Developments 公布,其位于素里北部、名为 Juno 的341户住宅项目尽管早期销售达标,却成为市场“冻结”前的最后幸存者之一。

“我们现在已经失去了投资客,也失去了首购族。”公司副总裁 Jonathan Meads 表示,“我不想粉饰太平,整个市场已经死了。”

这并非个例。温哥华知名地产经纪 Steve Saretsky 形容现状为“全面停摆”,“任何刚起步或计划启动的项目,基本都已经‘死了’。”

开发商指出,目前面临最大问题是无法达到银行融资门槛。买家观望、销售低迷,加之开发成本中高达四分之一为各类税费与市政收费,使得新盘利润空间几乎被完全吞噬。

讽刺的是,各级政府仍以“加快建屋”为政策口号,却在现实中遭遇市场机制的强烈反噬。即便手握大量开发许可,开发商也无力启动建设。

在这样的困境中,Meads 呼吁政府效仿对汽车业的救助措施,对住房建设行业进行“纾困”支持,包括降低开发税、调整贷款政策以及重新评估外国买家禁令等结构性政策。

“这不仅仅是救开发商的问题,而是住房供应能否真正增长的问题。”Meads 表示,“如果政府不出手,‘建得更多’将永远只是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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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伦多Condo“收费陷阱”:管理费年年飙升,业主成了沉默“提款机”

在全球大城市房地产市场趋于饱和、租金与购房成本同步攀升的背景下,多伦多的公寓(Condo)市场正暴露出一个令人焦虑的趋势——公寓管理费正以惊人的速度飙升,让一众业主“哑巴吃黄连”,苦不堪言。

据公开数据及业主反映,多伦多部分Condo的管理费年涨幅高达10%,远超通胀水平。有人月缴管理费已突破$600加元,足以在市区租下一间设施齐全的独立地下室。原本追求稳定生活的购房者,如今却陷入了“有房不能动,有费不能控”的尴尬境地。

问题的核心并不止于金额,而在于透明度的严重缺失。理论上,Condo业委会(Board of Directors)应代表业主利益监督管理费使用,但实际上,部分业委会已演变为封闭的“小圈子”操作场,普通业主想进入维权几乎寸步难行。有人直言:“不服?进不了Board你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新建Condo质量频频“翻车”,从结构性漏水到反复维修,最终账单仍由业主买单。这些隐性成本正不断堆叠到管理费之上,使得“买房是资产”变成“买房是负担”。

业内人士指出,加拿大监管层对于Condo管理公司的约束远不及应有的水平,缺乏统一监管机制,导致“劣币驱逐良币”,部分管理公司更倾向于维持高预算与高收费,以维持自身运营空间。

有市场分析师建议:购房者在选择Condo时,应重点审查近5年管理费账本、特别维修基金状况,以及业委会会议记录是否透明公开。相较之下,那些已有十年以上历史、账面稳定的老Condo或许反而更安全可靠

多伦多楼市的这场“管理费危机”,其实是一面镜子,映照出城市发展与监管缺位之间的裂痕。在一个高房价的城市,居住不是奢侈,而应是权利。只是如今,这份权利,却越来越昂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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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族买不起梦:多伦多租房门槛飙升,最低工资已成“生活幻觉”

当“住得起”成为一种奢侈,加拿大的租屋市场正悄然重塑中产与工薪阶层的生存现实。根据地产平台Zoocasa最新发布的报告,要在多伦多租住一个一房单位并保持租金不超过收入三分之一的“黄金比例”,租客每小时需赚取44.13加元,相当于年薪86,062加元——这个数字,几乎是安省当前最低工资的三倍。

加拿大人习惯将住房视为基本权利,但现今的数据揭示出一个令人不安的现实:最低工资已无法承载基本生活。以目前安省每小时17.60元的最低工资计算,一名全职员工年薪约为31,680元,理论上可负担的月租应不超过845元,而多伦多的平均一房租金高达2,295元——“生活成本”与“收入现实”之间的鸿沟,正变得难以跨越。

不仅是多伦多,整个安省甚至全国多地都陷入“租金失控”的危机。在北约克、密西沙加等大多伦多地区城市,租一房单位所需的“理想时薪”同样高达40元以上。以往被视为避风港的中小城市,如伦敦、滑铁卢、大萨德伯里等,也不再“可负担”。

这场悄无声息的危机,最先吞噬的是年轻人和新移民的未来。对许多刚踏入社会的工薪族而言,选择“独立生活”几乎等同于“经济自杀”。越来越多的加拿大人被迫推迟成家计划,与父母同住、搬离市中心或彻底告别租房市场。

专家指出,仅靠小幅度上调最低工资,根本无法弥合住房成本与收入增长之间的结构性落差。报告直言:“住房不再只是经济问题,它已成为影响加拿大社会公平与代际机会的重要变量。”

在这个以公平著称的国家,住房是否仍然是一项基本权利?还是,已悄然变成只有少数人负担得起的特权?这场关于“住得起”的集体焦虑,或许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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