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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回声:一位英籍华裔牧师,为“被遗忘的战士”争取在圣保罗大教堂的一席之地

在英国历史最庄严的地标之一——圣保罗大教堂,一场跨越百年的补课正悄然展开。发起人是一位英籍华裔牧师——甄英深(Mark Nam)。他正为14万名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支援盟军的中国劳工,争取一座迟到了一个世纪的纪念碑。

甄英深是伯克郡伍德利(Woodley)圣约翰福音教堂的牧师。几年前,他在新冠疫情封锁期间偶然参加了英国“子午社”(Meridian Society)的一场线上讲座——主题是“华工团”(Chinese Labour Corps),一个被历史边缘化的群体。那一刻,他说,自己“如遭雷击”。

“我之前从未听说过这些人,”他回忆说。“他们来自中国山东,在1916年前后被派往欧洲战场的后方——挖战壕、修铁路、搬运弹药。他们冒着炮火,却几乎没有留下名字。”

如今,这位英籍华人牧师正在为他们发声。他正筹集约1.5万英镑资金,在圣保罗大教堂为华工设立永久纪念碑——位置就在纳尔逊勋爵墓旁,这个象征英国荣耀的空间。

“我原以为会被安排在某个走廊尽头,靠近洗手间,”他笑着说,“但他们把位置给到了中心区域,这是一种认可。”

在甄英深看来,这不仅是纪念,更是一种身份的修复。“我在英国出生长大,但我也有中国血统。我希望我的孩子知道,我们的族群也曾在英国最艰难的时刻并肩作战。”

法国和比利时早已为华工树立纪念碑,而英国却迟迟未动。甄英深希望,这一纪念计划能让英国社会重新审视那段被忽略的跨国贡献,也让英国华人群体看到自身历史的力量。

“这些人不是无名之辈,”他说,“他们是勇气、劳作与牺牲的象征。他们值得被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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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至蕙放缓加税节奏:在财政赤字与选民耐心之间寻找“喘息空间”

在连续两年以高幅上涨的房产税弥补财政赤字后,多伦多市长邹至蕙(Olivia Chow)终于选择“松脚”。她在本周一的演讲中首次表示,2026年度预算中将放缓地税增长速度,让房主们“得到一点喘息的机会”。

这是邹至蕙上任以来首次暗示财政政策可能转向。她在多伦多“Canadian Club”公共政策论坛的发言赢得了听众的掌声,也引发了外界的政治联想——这一姿态,或许标志着她为2026年市选的提前布局。

过去两年,邹至蕙以“修复城市财政”为名,接连推动9.5%与6.9%的房产税涨幅,创下多伦多近十年新高。她辩称,这是“财政稳定与公共服务可持续性”的必要代价。但在居民财务压力剧增、通胀高企的背景下,市府财政仍面临约10亿加元赤字。

“我们已经渡过最艰难的阶段,”邹至蕙说,“现在是让家庭预算恢复稳定的时刻。”她承诺,即使放缓加税步伐,也不会削减城市服务。

然而,这种“减负”背后仍潜藏复杂的算术难题。多伦多的运营预算已接近190亿加元,未来十年的基础设施支出预计将突破600亿。若无新的税源或省级支持,仅靠微调税率难以根治结构性缺口。市议员谢莉·卡罗尔坦言:“我们不能永远靠加税或削支度日。”

政治观察人士认为,邹至蕙的最新表态是一场精确计算的“信号管理”——既向疲惫的房主传递宽慰,也为自己的政治续任预留空间。她本人则对是否谋求连任保持模糊:“我现在只专注预算。”

在这座财政重负与民生焦虑并存的城市里,邹至蕙正试图寻找一个政治与经济的平衡点。2026年的预算,不仅关乎账面上的数字,更将成为她能否再干四年的关键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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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周停摆落幕:特朗普签署临时拨款法案,美国政治“休克疗法”暂告结束

美国历史上最长的政府停摆或将于今晚正式画上句号。众议院计划于当地时间周三晚间表决临时拨款法案,以恢复联邦政府运作,总统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已表态将签署该法案,使其立即生效。

这场长达六周的财政僵局让美国政治与民生体系陷入前所未有的瘫痪:数十万联邦雇员无薪休假,国家公园关闭,食品援助暂停,机场安检线漫长至不可忍受。如今,随着国会两院终于达成妥协,一场堪称“政治休克疗法”的停摆实验宣告结束。

共和党籍众议院多数党领袖史蒂夫·斯卡利斯(Steve Scalise)在接受采访时表示,众议院将在晚间七点左右进行投票,“我们必须恢复政府运作,让公共服务重回正轨。”参议院已于本周一先行批准该拨款方案。该法案将暂时为政府提供至明年1月30日的资金,涵盖农业、军费及国会运作等关键领域,同时补发所有停摆期间被迫休假的联邦雇员工资。

特朗普总统的签署声明语气出奇温和,他称该法案“为美国政府提供必要的喘息空间”,并暗示白宫将在接下来的预算谈判中“坚持财政纪律,同时维护国家稳定”。这标志着特朗普在与国会的长期对峙中首次后退一步,也为共和党内温和派赢得一次暂时的胜利。

然而,这场停摆的政治后遗症仍在发酵。分析人士指出,尽管联邦机构即将重启,但公众对政治体制的信任正经历严重侵蚀。长期的党派对立使“治理”成为一种奢侈品,而临时法案更像是政治疲态的止痛药,而非治本之策。

“这是一场没有赢家的僵局,”乔治城大学政治学教授艾伦·卡普兰(Alan Kaplan)评论道。“它让我们看到,现代美国的危机不在于财政,而在于共识。”

随着政府重启,联邦雇员将陆续复工。但在国会山的穹顶下,下一次预算碰撞的倒计时,已经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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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华裔老兵——戈登·关的离世,让加拿大记起那段被雪掩盖的记忆

加拿大的冬天,总是在纪念中开始。
11月11日,阵亡将士纪念日。全国的街头飘着罂粟花的红,渥太华的国家战争纪念碑前,寒风裹着肃穆的号声。总理卡尼在雪中低头默哀,声音在冰冷空气中回荡:“铭记历史,本身就是一种警惕。”

而在大洋西岸的温哥华,人们缅怀的不只是战争本身,还有一个名字——戈登·关(Gordon Quan),加拿大最后一位华裔二战老兵。一个时代,随他而去。


关出生于卑诗省坎伯兰,一个普通的矿工家庭。二战爆发时,他才十几岁。那时的华裔加拿大人还不是公民,却依然有人穿上军装,为一个尚未接纳他们的国家奔赴战场。
关加入了英国特种部队第136部队,奔赴印度和缅甸丛林,在爆炸声与疫病间度过青春。他说,那时他并不清楚“祖国”意味着什么,只知道“要让别人看得起华人”。

他的这句话,被儿子理查德写在父亲的墓志铭上。


温哥华博物馆为他设立了特别展区,陈列着泛黄的军照、磨损的头盔和一枚勋章。那是一个族群的记忆——
在关和他的战友归来之后,他们用军功换来了加拿大的第一张华裔公民证,换来了《排华法》的废除,也换来了新一代华裔可以挺起胸膛说“我们是加拿大人”。

“父亲这一生最常说的一句话是——‘自由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理查德对媒体说。每年罂粟花义卖、退伍军人游行、学校演讲,直到九十多岁,他仍坚持站在街头。


如今,加拿大全国仍在世的二战老兵只剩3,691人,其中女性667人。随着戈登·关的离世,这个数字背后的多元记忆也在慢慢消逝。

但他曾经说过:“我们走了没关系,只要有人记得我们为什么出发。”

也许,这才是加拿大在雪中默哀的意义——
不仅是纪念那些逝去的士兵,更是铭记那些在没有公民身份时,依然选择忠诚与担当的灵魂。


这片白雪覆盖的大地,正因为有过关这样的华裔老兵,才拥有今日的自由与平等。
他们没有留下财富,却留下了一个民族在这片土地上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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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rance Day 最后一位华裔二战老兵的离去

今天是Remembrance Day——追忆日。
这是一个让我们低头默哀的日子,也是提醒我们:今天的自由和尊严,并非理所当然。

前几天,我看到一条新闻——戈登·关,加拿大最后一位华裔二战老兵,离开了我们。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年轻时连公民身份都没有,却毅然穿上军装,奔赴缅甸前线。用行动告诉世界:我们华裔,也为这个国家的自由拼过命。

每次想到他穿上制服的样子,我都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骄傲。
其实,我自己也出生在军人家庭,家族里几代人都穿过军装。我深深体会到,那股流淌在血液里的责任和荣耀。
而今天,我的儿子也在加拿大皇家军事学院学习,将来会成为一名军官。看到他穿上制服的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历史与未来的交汇——荣耀在血脉中延续。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华裔在军队、在政界,身影还这么少?
如果有更多华裔加入军队、进入议会、成为省长、市长,甚至有一天出现一位华裔总理——那该多振奋人心啊!

今天,当你看到街上的罂粟花,请记住:这不仅是纪念,更是提醒。
自由不是理所当然,尊严需要延续。历史告诉我们,先辈们用血和汗让我们站在今天。
而我们的选择,将决定未来华裔的荣耀。

💬 如果你也想看到更多华裔在军政领域发光,留言一朵罂粟花🌺,分享这个视频,让更多人铭记历史,也一起展望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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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额天花板”被掀开:加拿大研究生签证全面放宽,释放何种信号?

太华——在一系列针对国际留学生的收紧政策之后,加拿大移民部(IRCC)突然按下“松绑键”。自 2026年1月1日起,攻读硕士与博士学位的国际学生将完全 豁免学签名额限制,无需再提交省级或地区证明信(PAL/TAL),这意味着研究生阶段的留学申请将不再受年度配额束缚。

这项政策调整出现在加拿大刚刚公布的《2026–2028移民水平计划》之后——该计划原本计划将国际学生人数削减一半以上,以缓解住房紧张与教育资源压力。政策“急转弯”令外界震惊,也揭示了加拿大政府在“控量”与“留才”之间的微妙平衡。

根据IRCC的声明,硕博学生将不仅免于名额限制,还将享受 加急审理通道:博士生及其随行家庭成员的学习许可最快可在 两周内获批。此举意在吸引更多高端人才,尤其是在科研、医疗与人工智能等加拿大重点发展领域。

移民政策顾问安德烈·杜马斯(André Dumas)向记者表示:“这不是单纯的教育政策,而是人才战略的重启。加拿大意识到,如果把大门关得太紧,留不下的将是自己最需要的头脑。”

免除PAL/TAL要求还意味着研究生申请将节省数百加元的前期费用,并缩短准备周期。过去,学生需先获得省级证明信并向院校缴纳押金,如今,流程被显著简化。

不过,分析人士提醒,豁免政策并不意味着“无条件入境”。申请人仍需提交录取通知书、资金证明、体检报告和无犯罪记录等材料。IRCC同时强调,此举并非对本科及文凭项目的放宽——这些层级的申请仍受限额约束。

业内普遍认为,加拿大此举意在与美国、英国形成差异化竞争。随着美国H-1B签证政策趋紧、英国研究生签证延长政策摇摆不定,加拿大正在重新塑造自己作为“研究型人才首选地”的国际形象。

对成千上万的留学生而言,2026年将是一道分水岭:
在加拿大,硕博签证的“配额之锁”终于被打开;
而对这个移民国家而言,它或许是重新定义“开放”与“控制”之间边界的一次现实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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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的寂静”:多伦多的城市暂停键——阵亡将士纪念日的节奏与记忆

多伦多——11月11日早晨的城市,看似与往常无异:地铁照常轰鸣,咖啡店飘出新煮的拿铁香,行人急匆匆赶往办公室。但就在11点整,城市的节奏忽然放慢——地铁广播静止、公交停下脚步、街头的人群低头默哀。仅仅两分钟,整个多伦多陷入一种近乎神圣的寂静。

这一天,是阵亡将士纪念日(Remembrance Day)。虽然在安省并非法定公众假期,但它在城市记忆中占据着不可取代的位置。自1918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停火以来,加拿大已有超过118,000名军人在服役中牺牲。百余年后的今天,纪念仪式不只是传统,更像是城市心跳被重新调频的瞬间。

与沉静的仪式形成对照的,是日常生活的继续。多伦多的大多数商场、超市、药店与餐厅将在周二正常营业——Costco、Loblaws、Walmart的收银机声此起彼伏;而城市另一端,Old City Hall前的纪念广场上,身着制服的老兵与学生们一同低头,听到号角奏响《The Last Post》。

在商业与纪念之间,多伦多呈现出一种罕见的“双重状态”:不是彻底放假,也非完全照常。市政办公室、银行、Service Canada与ServiceOntario网点将关闭,但图书馆、垃圾回收与公共交通维持运营。多伦多人依然上班,却要在忙碌与肃穆之间切换节奏。

对许多年轻一代而言,这一天的意义已不仅仅是历史课本上的战争终止日期。28岁的市民凯特·里夫(Kate Reeve)告诉记者:“我爷爷曾在诺曼底登陆。每年我都会站在市政厅前的纪念碑前默哀。那两分钟的静默,让你意识到——城市再快,也该记得停下来。”

今年,多伦多的主要纪念仪式将于上午10点45分在Old City Hall、Queen’s Park和Fort York同步举行。市政府提醒民众,相关路段将临时封闭,TTC将在上午11点暂停两分钟。

这座城市的机器不会真正停摆,但在那两分钟里,多伦多选择了安静——让喧嚣的生活,向记忆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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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份工也不够 :多伦多的27元时薪幻觉——当工作不再能让人生活

多伦多——在这座闪耀着玻璃天际线的城市里,越来越多的人发现:即便每天工作八小时、每周不敢休息,仍旧离“体面生活”越来越远。根据安省生活工资网络(OLWN)最新公布的数据,大多伦多地区居民若想过上“舒适而稳定”的生活,每小时至少要赚 27.20加元——比省最低工资 17.60加元 高出近 10元

换言之,一份全职工作已无法支撑一份完整的生活

OLWN通讯总监克雷格·皮克索恩(Craig Pickthorne)指出,以当前最低工资计算,一个GTA工人每周平均要“短缺”336加元——缺口几乎等同于一周的房租。“这已不是勤奋与否的问题,”他说,“而是一个工资不再匹配现实的社会结构问题。”

报告显示,生活工资在一年内上涨4.6%,其中房租成为最大推手。过去三年里,多伦多一居室平均月租上涨超过30%,房地产网站Zoocasa估算,若租金不超过收入的32%,个人需年薪 86,062加元,折合时薪 44.13元。这意味着,即便拿着“生活工资”,人们也只是“勉强呼吸”。

在多伦多西区,一位咖啡师对记者苦笑道:“我拿18块一小时,要是想住得近上班地点,就得和两个陌生人挤一间屋;搬远一点,就要花两个小时通勤。” 这类“城市漂流”已成为年轻打工族的普遍状态。

更深的裂缝藏在人群之间。数据显示,20.4%的多伦多女性23.4%的有色女性 收入低于生活工资。性别与种族的交叉劣势,让“生存”变成一种身份特权。

在繁忙街角的咖啡店、超市、托儿所和大学宿舍里,那些支撑城市运转的劳动者,正以他们的现实,诘问一个更根本的问题:
当全职工作不再能让人生活,我们还该如何定义“工作”本身?

多伦多的生活时薪已涨至27元,但对许多人来说,那不过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数字——一座城市的理想与它的现实,正以每小时9.6元的速度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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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赦时代”的双刃剑:14.8万人获永久居留,加拿大移民政策转向“内循环”模式

在移民政策持续紧绷的全球背景下,加拿大掀起一场史无前例的“身份大赦”。移民部长Lena Diab宣布,未来两年将有多达14.8万名已在加拿大居住的外国人直接获得永久居民身份,其中包括11.5万名难民。此举意味着,加拿大的移民战略正从“引进新血”转向“留住旧人”,形成一种前所未有的“内部吸纳”模式。

根据加拿大移民、难民及公民部(IRCC)的最新计划,未来三年每年新接纳的永久居民人数将维持在38万不变,但政府将在此之外,通过一次性措施,额外吸纳已在境内的群体。这一“冻结外放、扩大内授”的政策转向,被外界视为加拿大应对住房、医疗和基础设施压力的“结构性防御”。

财政部长商鹏飞(Chrystia Freeland)在蒙特利尔的公开讲话中罕见地替移民部长“代言”,强调:“如果一个人在加拿大生活了五年,小孩都上高中,他们就不再是临时居民。”言下之意,临时居留将逐渐成为通往永久居留的常态化通道。

然而,这场“大赦”并非毫无代价。渥太华同时宣布,将削减国际学生与临时居民入境人数三成以上,到2027年降至每年37万人。留学与劳工签证的紧缩,引发教育界与商业界的广泛担忧。

经济学家Henry Lotin分析称:“优先安置已在加拿大的群体,是一种务实但保守的策略。这能减少社会成本,却削弱了加拿大一贯的开放信号。”

对于数十万在加拿大等待身份的难民而言,这无疑是一道迟来的曙光;但对于渴望登陆的新移民,这也许是一扇逐渐关闭的大门。加拿大,正站在“移民国家”与“内部安置国家”之间的关键十字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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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党连环震荡:第二名议员辞职 博励治领导面临“信任危机”

渥太华——加拿大保守党内部再度爆发裂痕。来自阿尔伯塔省的资深议员马特·杰内鲁(Matt Jeneroux)周四宣布辞去联邦众议员职务,成为本周第二位离开保守党阵营的议员。这一连串动荡引发外界对党魁皮埃尔·博励治(Pierre Poilievre)领导稳定性的严重质疑。

杰内鲁的辞职决定是在有关他可能跨党加入自由党的传闻满天飞之后作出的。他的退出不仅触发埃德蒙顿选区的补选,也象征着保守党内部不满情绪的进一步发酵。就在两天前,新斯科舍省的克里斯·德昂特蒙特(Chris d’Entremont)宣布倒戈自由党,引发党内恐慌。

“我希望加拿大人能信任博励治的团队,但结果并非我所预期,”杰内鲁在声明中写道。他强调辞职是出于家庭和个人责任考虑,但熟悉内情的党内人士告诉《路透社》,这更像是对现任领导层的不信任投票。

保守党高层在德昂特蒙特“叛变”后迅速行动,试图阻止更多议员效仿。党内顾问珍妮·拜恩(Jenni Byrne)被指正参与幕后危机控制,而党鞭克里斯·沃克廷(Chris Warkentin)则连夜与多名议员通话。据党内人士透露,这些努力“暂时奏效”,但形势依然脆弱。

自由党方面似乎也在积极拉拢潜在的“叛将”。总理卡尼在周三被问及此事时仅表示:“我们会与任何愿意支持我们的人沟通,无论公开还是私下。”

德昂特蒙特则直言,他知道党内“还有一些人”与他有相似的困境——对博励治的强硬领导风格感到失望。分析人士指出,如果保守党再有一两名议员离队,议会权力平衡可能彻底改变,自由党有望重获多数地位。

这场突如其来的党内危机,不仅是席位之争,更是信任的崩塌。博励治如今必须在内部团结与公众信任之间,重新找到立足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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