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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股市暴跌到加密货币复兴:比特币突破10万美元大关背后的金融博弈

随着全球金融市场风险偏好持续升温,比特币价格再度冲击10万美元大关,展现出强劲的复苏势头。在经历了由特朗普关税政策引发的市场动荡之后,数字货币似乎找到了新的增长动力,重新吸引了投资者的注意力。

比特币的近期涨幅已引起金融市场的广泛关注。从2月7日突破10万美元后,虽然曾一度回落,但比特币如今再次上涨,价格已接近97,500美元。许多分析师认为,比特币的上涨不仅反映了数字货币的市场需求回暖,还反映了投资者在不确定的宏观经济环境中对高风险资产的再度青睐。

特朗普关税政策与市场反应

特朗普的关税政策曾一度引发股市和数字资产市场的剧烈波动。2024年1月20日,特朗普再次就任美国总统之际,比特币创下了约10.9万美元的历史新高。然而,随后的几周内,关税措施和股票市场的暴跌让比特币的价格遭遇了近30%的跌幅。这一波动不仅影响了比特币的价格,也暴露了市场对于全球贸易紧张局势的高度敏感性。

然而,在经历过短期的市场下跌后,比特币在过去的几天里重新崭露头角。1月的“风险清算”使得一些过度加杠杆的投资者离场,然而在整体金融市场情绪趋向恢复之时,剩下的投资者开始纷纷加码进入数字资产市场,推动比特币等加密货币的回升。


动能交易的驱动效应

这轮比特币价格的上涨,并不仅仅是由通胀预期或关税等宏观经济因素主导。数据显示,本轮涨势的主导力量来自于动能交易,即投资者在市场趋势明朗后,以技术分析为基础的短期买盘推动了比特币价格的持续上行。

这一点从比特币与以太坊等数字货币的ETF(交易所交易基金)资金流入中可以得到印证。据统计,最近一周,跟踪比特币和以太坊的ETF资金流入规模已超过32亿美元。投资者纷纷涌入这些指数基金,意图通过传统金融工具间接投资加密货币,而这种投资的增加进一步推动了比特币的上涨。

“当前比特币价格的上涨,更多是因为市场情绪的转变,”数字资产分析公司CoinShares的首席分析师Timothy Woods表示,“投资者对加密货币的信任再次得到恢复,尤其是在全球经济不确定性增加的背景下。”

衍生品市场的低迷与现货市场的活跃

尽管比特币价格一度触及97,500美元,市场上的衍生品需求却显得较为疲软。相比之下,现货市场的交易活动表现得更加活跃,这表明投资者的风险偏好逐渐回归。

“衍生品市场的低迷反映了投资者更倾向于直接持有比特币,而不是通过杠杆交易,”Woods指出,随着市场对于比特币未来走势的信心回升,投资者选择持有实际资产的需求上升,取代了之前的高杠杆交易模式。

在比特币的现货交易中,许多大型机构投资者和加密货币交易所的资金也开始回流。加密货币市场的基础设施逐渐成熟,使得机构投资者能够更容易地进入这一市场,进一步推动了比特币价格的上涨。

数字货币市场的未来展望

随着比特币等数字货币的价格回升,市场对未来走势的预期也开始变得复杂。一方面,越来越多的金融机构和对冲基金开始将比特币纳入其投资组合,数字货币作为资产类别的地位正在不断被认同。另一方面,全球经济的不确定性仍然是加密货币市场最大的不确定因素。

“比特币的未来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全球宏观经济环境,尤其是美联储的货币政策和全球贸易局势,”数字资产管理公司Grayscale的首席投资官Ryan Williams表示,“如果全球经济继续受到通货膨胀和政策不确定性的压力,数字资产将可能继续表现强势。”

然而,风险偏好的复苏并不意味着比特币的价格将一帆风顺。随着市场对加密货币的认同度提升,监管机构对数字资产的政策也可能逐渐收紧,尤其是在美国和欧洲等主要经济体中。未来几个月,市场对比特币的监管态度和政策导向将成为决定其价格走势的关键因素。

结语:比特币的复苏与市场情绪的回暖

比特币的价格接近10万美元大关,标志着数字资产市场的复苏,也反映了金融市场风险偏好逐渐回升的趋势。随着传统金融市场的不确定性依然存在,加密货币作为避险资产的角色日益突出,投资者在这种环境中开始重新配置资产组合。

尽管比特币的价格已接近历史高点,但未来走势依然充满变数。如何在不断变化的宏观经济环境中寻找正确的投资策略,将成为数字资产投资者面临的重要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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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关闭!加拿大热门移民项目遭取消,大批申请者被迫撤离

在一项曾被视为解决加拿大农业劳工短缺“良方”的计划终止数月后,来自越南、菲律宾和拉丁美洲的上千名外籍工人如今正面临一个令人不安的问题:他们是否还在这个国家有未来?

“我们是种蘑菇的人,但现在我们被连根拔起了。”在安大略省南部一处农场工作了五年的阿尔文(Alvin)如此形容自己目前的状态。他的永久居留申请在移民项目终止前仍在审理阶段,如今已被搁置,毫无解释。

阿尔文所在的“农业食品移民试点计划”(Agri-Food Pilot)原本旨在为肉类加工、温室种植、蘑菇与畜牧业提供移民路径。自2020年启动以来,该项目让5,000多名工人及其家属获得永久居民身份,为许多企业留住了训练有素、具经验的长期员工。2024年2月,在没有任何替代政策出台的情况下,该试点正式终止。

“这不是结束一个项目的问题,而是把整个产业的希望抽走。”Conestoga Meats总裁Arnold Drung说。他所在公司过去四年提交了200余份申请,如今大部分员工处于“合法身份悬而未决”的状态。

政策终止,工人撤离,酒店、农场陷入人手荒

从BC省的葡萄酒庄园到魁省的猪肉加工厂,工人撤离的连锁反应已经开始显现。在班夫(Banff)、贾斯珀(Jasper)等旅游小镇,季节性住宿工人大量缺席,部分酒店开始“封楼停层”,餐厅则干脆减少营业日数。

“我们今年只招到了60%的工人。”一位BC省香菇种植者协会成员透露,“我们并不是没有人愿意干,而是没有移民路径,他们不来了。”

统计局数据显示,2023年,加拿大农业和食品加工行业依赖超过11.5万名临时外劳,占据产业关键劳动力来源。但随着联邦政府近一年大幅提高拒签率,并将工作签证比例上限恢复至疫情前的20%,许多企业雇主陷入“招不到人、也留不住人”的困境。

拒签频率飙升,官员解释“复杂因素所致”

“我们看到的情况已经变质。”移民顾问Adam Jones说,他协助多家食品企业处理外劳移民事务,“现在连那些工作多年的员工,哪怕雇主强烈支持,也无法成功续签。”

政府的官方说法是:试点计划为期五年,已达“最大法定期限”,无法延期。但批评者指出,自2014年起,针对护理行业的试点计划已经更替延续两次。

“如果有意愿,是完全可以延长的。”食品工人工会(UFCW)发言人Derek Johnstone表示。他的工会代表全国农业领域数千名工人,“问题是,政府在削减外劳比例的大政方针中,并没有给农业留下例外。”

一场没有辩论的终止,谁来为饭桌供粮?

“你可以不让移民来盖房子,但你不能不让他们来种菜、养牛、杀鸡。”Johnstone直言不讳地指出,“农业不是技术行业?如果没人剥骨、宰牛、采蘑菇,你还吃得上肉吗?”

尽管移民部强调其他永久居留项目仍可申请,但业内人士指出,这些项目对语言与学历要求更高,而大量农场劳工并不符合条件。

“我们很熟练,但我们不是大学生。”来自菲律宾的蘑菇采摘工Rosa告诉《卫报》,她在阿尔伯塔省工作七年,工资稳定、雇主好、工会有保障。但现在,她只能回国。“我不想走,但我没有选择。”

贸易战背景下的“政策误判”?

在美加贸易争端加剧背景下,食物自给率的重要性被频频提及。食品价格居高不下、供应链脆弱已成为家庭日常生活的压力源。而外劳的撤出,意味着整个农业供应网的“第一公里”正在崩塌。

“这是一场没有辩论的撤退,”加拿大肉类委员会的政策总监Lauren Martin表示,“我们没有政治争议,没有反对党阻拦,却也没有工人留下。”

目前,包括Conestoga、Highline Mushrooms、Maple Leaf Foods在内的多家农食品企业,正呼吁政府将该计划转为永久制度。他们指出,2023年报告显示,加拿大农业食品制造业近四分之一员工将在十年内退休,缺口已迫在眉睫。

移民部则在一封电邮中表示:“我们正在评估新的经济类移民路径,以更公平包容地服务各技能层级的工人。”

然而,对于阿尔文和Rosa这样的工人来说,这样的“未来路径”或许来得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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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川普,也不是NDP:保守党把胜选机会拱手让人

在加拿大自由党出人意料地赢得周一大选之夜后,许多观察者将胜利归因于美国总统唐纳德·川普挑起的贸易冲突。但政治圈内部的某些声音正在揭示另一种可能性:保守党,其实是败在了自己的战略之下。

Kory Teneycke,曾担任安省进步保守党竞选总监的老牌政治操盘手,在CTV的采访中直言:“我们过早地干掉了特鲁多,而他原本是我们通往胜选的最大资产。”

特鲁多在今年1月辞职,当时民调支持率跌至谷底。保守党在那段时间铺天盖地地投放反特广告,原本意图最大化对自由党的攻击效果,却意外清除了一个政治“靶子”——结果,自由党不仅换上更为干净的新面孔马克·卡尼,还借机重组竞选节奏,最终实现华丽逆转。

“这就像是在比赛刚开始时把对方的守门员铲倒,结果对方换上了更强的球员,”Teneycke讽刺地说。

“川普效应”被夸大了?

的确,美国总统川普对加拿大钢铝等产品突然加征惩罚性关税,重新点燃了选民对“国家主权”的担忧,而卡尼在辩论中高举“反川普”大旗,也在自由党内部赢得巨大喝彩。但在Teneycke看来,这些只是表象。

“博励治在面对川普时的沉默也许令人失望,但真正决定胜负的,是我们竞选的出发点。”他说。

事实上,自由党此次大胜的许多席次来自于城市中的中间派选民,尤其是那些原本支持新民主党的进步左翼。他们的转向,不是出于对自由党的热情,而是对保守党的戒备。

“我们用激烈的攻势吓退了NDP的基本盘,”Teneycke坦言。“选民并不是因为相信卡尼才投票,而是因为不相信保守党。”

新民主党的崩溃与战略误算

新民主党在本次选举中几乎被边缘化,其党魁贾格米特·辛格在温哥华所在选区败北后辞去党魁,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终结。而这场“左翼真空”,直接为卡尼腾出了空间。

“我们或许扩大了右翼支持者的热情,却把胜选门槛推得更远了。”Teneycke说。这种“基本盘固守”却无力拓展的新保守主义模式,正是导致最终落败的结构性陷阱。

卡尼的“奇迹”?还是对手的失误?

自由党内部对此有另一种叙述。卡尼被描述为“未曾担任民选职位,却能一战成名”的政治奇迹。但资深自由党顾问Scott Reid提醒公众,不要忘了那一地落叶与尘土。

“我们是一支在特鲁多辞职时几乎被宣布‘死亡’的队伍,”他说。“卡尼不仅带领政党走出阴影,更重新定义了加拿大的中间派。”

但这场胜利真的属于他吗?还是说,这一切只是保守党打错了方向,把本应是“理想对手”的特鲁多提前清场,误把选举节奏交给了对方?

结语:赢家未必主动赢,输家往往先输给自己

本次大选是一次关于战略选择、政治节奏与民意反弹的教科书案例。卡尼可能成为焦点,但真正应该反思的,是保守党内那些自信满满、却错失民意风向的操盘者。

如果说特鲁多的“离场”是自由党的机会,那么保守党不识时务的攻击性竞选,正是他们败北的种子。不是川普让他们输掉了大选——是他们自己,打倒了自己的胜利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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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DP下降0.2%,建筑业带头下滑:加拿大经济预警拉响

安大略省,2025年4月30日 —— 加拿大经济在今年2月进入收缩状态,国家统计局最新数据显示,国内生产总值(GDP)下降了0.2%。尽管官方预期3月会出现温和反弹,但这次突如其来的下滑引发了市场与政策制定者的集体警觉。

这场“降温”并非单一因素造成,而更像是一场多重因素叠加的“完美风暴”:恶劣天气扰乱了正常生产节奏,核心工业领域集体下滑,外加新一轮美加贸易紧张带来的不确定性。加拿大的“韧性经济”正在遭遇真正的压力测试。

“从地底到屋顶”的集体滑坡

最令人瞩目的,是矿业、油气开采与建筑业的明显下滑。2月,资源开采类行业整体下降2.5%,成为拉低GDP的最主要板块。而建筑业则出现了0.5%的跌幅,结束了此前连续三个月的增长势头。住宅建设领域下降尤为明显,跌幅达0.9%,显示房地产市场的复苏动力仍然脆弱。

“过去几年房地产一直是加拿大经济的一个支柱,但如果连建筑工地都安静下来,那我们就要重新思考增长的基础是什么了,”多伦多大学经济学者Sandra Lowe表示。

风雪背后的“温度”

2月间,加拿大多地遭遇历史罕见的雪暴,不仅延误了建设工期,也导致多个行业停工停产。虽然天气是短期因素,但它暴露出加拿大经济对基础设施与供应链的脆弱性。“我们没有足够的弹性来应对极端天气。这也提醒我们,气候变化正在改变经济运行的基本逻辑,”Lowe补充道。

美加同疲软,贸易风险再次升温

与此同时,邻国美国也公布了令人担忧的经济数据:今年第一季度GDP出现0.3%的年化萎缩,令全球投资者担心贸易战可能对北美经济体形成系统性冲击。4月初,美国对白宫公告中的钢铁、铝及汽车部件再加征关税,加拿大出口企业的信心受到打击。

“我们正进入一个信心滑坡期,”皇家银行经济分析师Paul Nguyen指出。“这不是2008式的金融危机,但贸易摩擦的叠加效应开始显现——尤其对一个出口占GDP三分之一的国家来说。”

资本市场反映了真实恐慌

受到GDP数据和美方经济萎缩消息的双重影响,加拿大主要股指S&P/TSX综合指数周三下跌1.22%,报24,560点。几乎所有主要行业板块均下滑,科技、材料和金融板块跌幅尤为明显。

投资者也不看好短期反弹。Montréal-based Bayview Capital的交易主管Liam Carter表示:“这是一个由数据推动的心理拐点。我们担心的不只是增长放缓,而是央行能不能及时应对。”

政策空间是否足够?

随着通胀放缓和利率已进入下降通道,加拿大央行此前释放出“或将继续降息”的信号。然而,如今面对增长失速的新变量,央行面临的两难更加明显:过快降息或刺激通胀回潮,过慢则可能令衰退阴云加重。

“货币政策如今像在走钢丝,”经济顾问Carla Mendez说。“你不能同时对抗通胀和衰退,这就是今天的困局。”

结语:走出“寒冬”的路径在哪?

3月GDP预估增长0.1%,虽可视为技术性反弹,但很难令人振奋。从投资信心、消费支出到政府财政空间,加拿大正面临多重考验。

未来几个月,加拿大经济是否会迎来春天,可能不仅取决于天气,也取决于政策能否精准落点,以及与全球经济“脱钩”风险是否真正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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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批准”:美方首个贸易协议达成,川普政府谨慎释放信号

在美国总统川普4月初宣布启动高达50%的“对等关税”后,外界普遍认为全球贸易关系正走向新一轮紧张。而就在关税政策“90天缓冲期”尚未届满之际,美国商务部长卢特尼克(Howard Lutnick)29日公开表示,川普政府已与某国完成首份贸易协议,只待对方政府与国会批准。

“我有一个协议完成了,”卢特尼克在接受《CNBC》访问时说道,“但我需要等对方的总理和国会批准。”虽然未透露具体国家,但他强调谈判已“正式收尾”,并对协议最终获批持乐观态度。

谈判“窗口期”的第一张牌?

这份未披露国家名称的协议,被外界视为川普政府对全球施压策略下的一张早期成果牌。根据现行政策,所有针对“对等关税”设定的豁免和减免谈判,必须在90天内完成。消息人士称,这种时间上的紧迫,正倒逼各国在谈判桌上加快妥协。

与此同时,美国财政部长贝森特(Scott Bessent)也在当天对媒体表示,美方目前“与亚洲国家的协商最为密切”,并点名印度为“最有进展”的国家。他指出:“印美协议已经非常接近完成,可能很快就会看到明确结果。”

这番表态令外界普遍猜测,美方此次“神秘协议”很可能与印度有关。而印度在过去几年与美方贸易摩擦不断,包括医疗器材、农产品和数字服务税等议题都曾成为双方焦点。

多边退场,双边突进?

值得注意的是,自川普重新掌权以来,美国大幅收缩其在多边贸易机制中的参与度,转而强调“双边优先”的策略。从退出TPP到在WTO冻结上诉机制,再到如今各国“逐一谈判”的架势,川普的贸易政策几乎以“强迫选择”为核心手段。

“这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谈判桌,而更像是一场时间压迫下的筹码游戏,”乔治城大学国际关系教授Karen Holtzman分析说。“川普政府一边施压,一边抛出豁免承诺,以迫使对方就范。但对某些国家来说,与美国达成协议可能更像是避险。”

亚洲成突破口,日本、韩国谈判也“成形”

贝森特还透露,除印度外,美国与日本、韩国的双边贸易谈判“内容正日益具体”,显示美国正试图以亚洲为突破口,将多个贸易伙伴纳入新的规则体系中。

尤其日本,作为美国第二大贸易伙伴,虽然与美方长期有防务合作基础,但在数字经济、汽车进口和农产品市场准入上始终存有龃龉。

一位不愿具名的外交官对《华尔街日报》表示,美国的谈判方式“带有压迫性”,但也反映出其目前对贸易“重构”的急迫心理。“这场游戏的实质,不只是关税,而是重设全球贸易权力的分布。”

谁是“第一张多米诺骨牌”?

尽管卢特尼克未点名该“首个协议”国名,但白宫显然希望通过这项成果释放一个信号:美国的贸易新秩序已开始“跑起来”,其他国家若再观望,将面临更大代价。

不过,不少分析人士提醒,协议是否最终能获得“对方国会批准”仍存变数。特别是像印度这样的国家,其国内政治复杂,贸易让步往往被反对党当作攻击点。

“最危险的并不是达不成协议,而是达成后难以兑现,”国际经济政策研究中心研究员马修·凯勒(Matthew Keller)指出,“美国高调宣布协议完成,若对方迟迟不批准,反而可能变成一种外交尴尬。”

结语:贸易政策的“第二阶段”

在川普的强硬政策推动下,美国与世界主要经济体的贸易关系正在发生微妙但深刻的转变。这份“等待批准”的协议,或许只是新一轮重构的开始。真正的考验,是当这套对等制度遭遇真正的反弹与谈判博弈时,美国是否已为自己埋下另一颗“关税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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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 欧盟对华加征关税了! 最高66.7%(

在贸易保护主义与地缘政治交织的当口,欧盟再次将关税大棒挥向中国制造。4月28日,欧盟委员会宣布对中国进口的高空作业升降设备征收最高66.7%的反补贴税,理由是中国企业在获取融资、原材料采购等方面“享有不公平优势”。

但在全球产业链高度交织的现实面前,这一“反补贴”标签是否真的成立,仍有待商榷。

根据欧盟发布的数据,从2020年到2022年10月,中国企业在欧盟高空作业平台(Mobile Elevating Work Platforms, 简称MEWP)市场的份额从29%升至41%。欧方指出,这类设备普遍价格低于本地品牌20%左右,正严重挤压欧洲制造商的生存空间。

一场价值10亿欧元的争夺战

欧盟此举表面上是为了维护本地年产值逾10亿欧元的高机产业,其背后却是不容忽视的结构性焦虑:在高附加值制造业领域,中国企业正借助成本、技术、规模的多重优势,迅速崛起。

湖南星邦、浙江鼎力、中联重科等被点名企业,均是近年来中国机械设备“出海潮”的代表,其产品在中东、东南亚与拉美市场的增长势头已引发西方企业警惕。此次欧盟行动,与其说是反补贴,不如说是一种“反趋势”。

谁在保护谁?

中国商务部迅速回应,批评欧方“选择性执法”,并指出其调查程序缺乏透明性、标准模糊。事实上,在中欧持续胶着的电动车关税调查尚未尘埃落定之际,此次行动已是过去12个月内第六项针对中国制造的贸易壁垒。

“欧盟打着规则的旗号,但规则似乎总在本地企业落后时才突然变更,”一位不愿具名的中国机械出口商向本社表示,“我们看到的是一种制度性的门槛。”

企业承压与突围路径

此次关税影响直指核心利润空间。据业内测算,中国高机企业出口利润率通常为10%-15%。即便是税率相对较低的浙江鼎力(23.6%),叠加运输与认证成本后,产品在欧洲市场的价格优势几近抹平。

短期内,部分企业将考虑法律抗辩,但更多厂商可能采取“产能外迁+市场转移”的组合策略,规避欧盟壁垒。例如,浙江鼎力和星邦智能近年已在墨西哥与越南设立海外工厂,意在强化本地化生产。

同时,欧盟市场的重要性正在快速下降。2023年,欧盟占中国高机出口的比重约为35%,但截至2025年一季度,该比例已降至12%。

贸易战进入“微观战场”

与传统钢铁、轮胎等“大宗商品类”争端不同,高空作业平台属“技术密集型轻工业”,此次征税标志着中欧贸易战正从宏观品类转向精细化产业。这也是对中国制造“高端化”趋势的一次集中回应。

制度之争的表与里

对于欧盟而言,此举既是对本土制造信心的重建尝试,也是不愿“全线退守”的防御反应。然而历史证明,靠筑墙而非创新,很难长久维持竞争优势。

欧盟的举动或许会短期内削弱中国产品的本地渗透力,但也可能加速中国企业的全球化布局和技术自主。对全球制造生态而言,这或许只是一个更长期产业洗牌的开始。

结语:

“在地心引力下,所有升起的终将落下。”然而,对中国制造来说,这一次,他们正在寻找的是一条“曲线升空”的新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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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试过100%美国制造——但轴承工厂早已不在了

当比尔·班塔(Bill Banta)在十年前创立Decked公司时,他立下一个近乎理想主义的目标:用100%美国本土的零件打造卡车配件。他相信,“Made in USA”不仅是一种商业信条,更是一种国家使命感的延续。

但十年过去,Decked公司仍然要依赖中国采购球轴承。问题并非愿不愿意,而是——美国根本没有工厂能供货。

“你可以设想一切的爱国场景,但最后发现连一个合格轴承都买不到,”班塔对《纽约时报》说,“我们曾经找遍全国,但没有一家公司能提供和中国相当的性价比和交期。”

班塔不是孤例。在特朗普政府重启关税战、提出制造业回流口号的背景下,越来越多中小企业发现,所谓“美国制造”的路径,并没有被铺上高速公路,反而更像是一条没有桥梁的断头路。


零部件的“美国真空带”

Rapid Plastics是一家为零售巨头提供高端衣架的纽约公司。其合伙人里基·库西多(Ricky Cousido)告诉我们,他们二十多年前的美国供应商已经消失,如今只能从中国购买金属挂钩。

“我们根本找不到本地替代者。”库西多坦言,关税让挂钩成本翻了一番。“有时我觉得政府应该下乡找找:我们不是不想本地制造,而是没人愿意生产这些小东西。”

在更重工业的领域,这种“制造真空带”问题更为明显。加州的Haas Automation是全球最大的CNC数控机械制造商之一,该公司每年需要超过1亿磅铸铁,但美国几乎没有能满足需求的铸造厂。

副总裁彼得·齐尔胡特(Peter Zierhut)说,新建一家合格铸造厂不仅耗资数亿美元,还可能数年无盈利,“没人愿意投这个行业了,这不是技术问题,是市场现实。”


产业空洞化的历史债

这场危机并非一朝一夕形成。上世纪90年代,美国大量中小供应链企业因全球化趋势和成本压力将产能迁往亚洲。技术工人、工具模具、甚至整套供应网络就此解散。

“过去制造一个冰箱的每个部件都在密歇根完成,现在你需要打几十通国际电话,”密歇根大学制造研究员凯瑟琳·萨默斯(Catherine Summers)表示,“关税不等于产业复活。”

在她看来,特朗普的政策更多像是一种“贸易强迫症”:意图通过经济惩罚改变全球供应链逻辑,但缺乏与之配套的工业政策、人才培养和资本激励。


代价转嫁给谁?

对企业而言,无法国产就意味着成本上升。对消费者而言,这一代价正通过标签“静悄悄地”传导。

“你可能没意识到,一个简单的挂钩成本上涨40美分,最终可能让一件T恤多卖两块钱。”经济学家查德·鲍恩指出,美国目前对中国产品平均关税已高达145%,远超第一任期。

这些变化背后的赢家似乎不多。Rapid Plastics裁掉了部分工人以维持利润,Haas Automation推迟新厂启用时间,Decked也正重新审视其“100%美国制造”口号的可行性。

“我们不是叛国,我们只是想活下来。”班塔说。


结语:制造业需要的不只是关税

中国商务部近日回应称,美方滥施关税破坏市场规律,应“彻底取消所有对华单边关税”。而在美国本土,那些仍在尝试“美国制造”的企业,正成为现实与政策拉扯中的牺牲品。

没有人反对国家产业复兴。但当政策将制造业浪漫化为“轴承即忠诚”,真正的制造者只剩下困惑与成本。

“我们想爱国,但请给我们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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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球买不了账单”:自由党胜选,阿尔伯塔独立声音再起

在自由党领导人马克·卡尼成功赢得第四次联邦大选之际,加拿大西部的裂痕却悄然加深。阿尔伯塔省省长丹妮尔·史密斯拒绝立即祝贺新政府,并警告称,如果自由党不在六个月内撤回限制性能源政策,加拿大或将面临“史无前例的国家统一危机”。

分离主义,从未如此接近。

在以传统保守派大本营著称的阿尔伯塔,自由党仅在37个选区中拿下2席。而在首都渥太华,卡尼借助“冰球”“国家精神”与“自由主义传统”再次击败保守党。然而,这场胜利,在西部并未迎来掌声,反而引发了政治地震的前奏。

“冰球买不了账单。”前联合保守党组织者、现已转向独立阵营的卡梅隆·戴维斯如此讽刺卡尼的竞选口号。他批评自由党用文化情怀掩盖现实困境,“如果我们不重新构想联邦制度,阿尔伯塔的分离主义将走向公开化”。

上周,他辞去保守党职务,并宣布将与一批支持者展开“艰难但必要”的对话,探讨阿尔伯塔的未来走向。

这一切,让人想起不久前魁北克曾举行过的独立公投。但多位学者指出,阿尔伯塔问题并非“文化认同”,而是一种“经济民族主义”——石油收入贡献巨大,却感觉被边缘化。

“很多阿尔伯塔人相信,他们的财富被渥太华拿去支撑其他省份的项目,但换来的却是更多管控。”加拿大研究协会主席杰克·杰德瓦布表示,“这是一种不满积累所形成的受害者情绪。”

这股情绪正在酝酿新的公投。

省长史密斯已经宣布成立选后检讨小组,探讨是否将某些议题提交至全民公投。虽未明言“脱加”,但政治信号不言而喻。

民调显示,如果自由党继续执政,高达三成阿尔伯塔人支持脱离联邦。

这一比例在年轻人群体中更高。阿尔伯塔大学政治系学生西蒙·R告诉记者:“我们不反对加拿大的身份,但我们厌倦了每次选举都像是东部在告诉我们怎么生活。”

而自由党方面,则尚未就阿尔伯塔日益升温的独立言论作出明确回应。竞选期间,卡尼强调国家团结,并表示“将聆听所有加拿大人的声音”。

但这远远不够。

改革党创始人普雷斯顿·曼宁更直接指出,“无论谁领导,自由党再执政四年,西部将无法忍受。”他甚至称卡尼可能会成为“统一加拿大的最后一任总理”。

面对这样的预言,前自由党议员、现任卡尔加里大学教授的玛莎·霍尔·芬德利建议,新总理必须在能源政策上做出实质让步,例如重新评估杜鲁多政府时代制定的碳排放上限目标。

“西部人希望务实、透明的合作方式,而不是继续忽视。”她说。

但质疑声依旧存在。独立记者雷切尔·帕克指出,类似“选后检讨小组”更像是一种拖延战术,“让人觉得政府在做事,但实则是把问题踢向未来”。

这并非首次尝试。前任省长康尼在2019年设立“公平协议小组”,提出25项改善与联邦关系的建议,最终耗资65万加元,并于2021年推动阿尔伯塔举行财政平衡计划公投。

但批评者认为,那场公投没有带来制度改变,只让政治沸点暂时冷却。

如今,阿尔伯塔是否会真的踏上“脱加”之路?尚难断言。但可以肯定的是,渥太华与西部之间的信任赤字,已远非冰球情怀能够弥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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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人出走潮:加拿大为何失去其精英阶层?

随着加拿大经济面临停滞,越来越多的高净值人士开始考虑离开这个曾经被视为“全球最佳居住地之一”的国家。最新的调查数据显示,选择迁出加拿大的百万富翁数量在过去四年中大幅增加,而这一变化背后折射出的不仅是税负压力的加剧,还有对生活质量和经济前景的深深失望。

富人移民潮的背后

根据总部设于温哥华的投资移民咨询公司 Arton Capital 的最新调查数据,加拿大的富人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考虑移民”。在调查的1000名高净值人士中,超过一半的受访者表示,他们比上次联邦大选时更加倾向于离开加拿大。56%的受访者表示,主要原因是对生活质量的不满,45%的人则认为经济前景不佳。

“过去几年,加拿大的经济增速放缓,税收政策愈发严苛,这使得富裕阶层感到压力山大。” Arton Capital的首席执行官James Young表示,“许多高净值人士开始考虑海外投资,或者将家庭财富转移到其他税负更轻、政治环境更稳定的国家。”

高税负引发的财富“流亡”

温哥华的财富管理公司Cole & Associates创始人Carolyn Cole指出,近年来自由党政府推行的税收政策,尤其是对高收入群体和企业的税负不断加重,成为富人考虑离开加拿大的重要因素。“过去几年,我的客户群体中,考虑迁移资产的家庭数量急剧上升。对于那些拥有亿万财富的家族来说,税收负担过重已经迫使他们重新审视是否继续留在加拿大。”

在这一过程中,富豪家庭往往会选择将财富“迁移”至国外,而非完全断绝与加拿大的联系。很多富裕家庭依然保留在加拿大的家庭纽带、情感归属,甚至可能继续在加拿大投资或经营企业,但他们选择将“财富户籍”迁往税收更低的国家,以减轻税负。“税收对加拿大企业、家庭和个人的负担已重得令人无法忽视。” Cole补充道。

美国仍是首选,但局势变化

尽管美国依旧是许多富人的首选目的地,但这一趋势正在发生微妙变化。Arton Capital的调查显示,“政治稳定性”成为富人选择移民目的地时的首要考量因素,超过了税收与医疗体系。这一现象表明,尽管美国的税负相对较低,但当前的政治局势和社会动荡让许多高净值人士对美国未来的前景感到担忧。

纽约的高端财富管理顾问Kris Rossignoli表示,尽管许多加拿大富人仍然将美国视为主要目标地,特别是因为美国税率较低,但许多人开始重新审视这一选择。“对于一些家庭来说,搬到美国后不仅能节省大量税费,还能享受更高质量的医疗服务。尤其是那些年轻的高收入人士,他们往往为了更好的工作机会选择前往美国。”

然而,也有富人将目光转向了欧洲。葡萄牙、意大利等拥有“黄金签证”政策的国家,允许通过投资换取居留权,这对一些寻求更宁静生活方式的富人来说,是一个理想的选择。

经济停滞与税负压力下的富人抉择

富人外流的根本原因,除了税负问题外,更多地还与加拿大当前的经济状况息息相关。自疫情以来,加拿大的劳动生产率显著下降。TD银行的经济学家曾在报告中指出,如果这种趋势继续下去,工资增长将停滞,税收将进一步增加,甚至可能导致公共服务的缩水。

“我们需要更多的激励措施来激发经济活力。” Etobicoke地区的财富顾问Tina Tehranchian说道,“企业家和富人希望看到政府出台更多刺激经济的政策,比如减税和增加基础设施投资,以恢复信心。”

然而,Carolyn Cole指出,这些宏观经济问题对一些小型富人群体影响较大,而对于那些拥有全球性资产或海外业务的超高净值人士来说,加拿大的经济状况并非主要考量因素。“这些富人能够在全球范围内配置资产,几乎不受本国经济影响。”

出走的警示:未来的社会成本

尽管越来越多的富人正在“悄悄出走”,他们的财富迁移所带来的长期影响,尚未被公众广泛关注。Carolyn Cole指出:“这些富人往往是创造就业机会和推动经济增长的主力军。如果他们继续迁移,未来几十年,特别是在年轻人进入劳动力市场之后,加拿大社会可能会感受到他们‘金融撤离’带来的后果。”

尽管如此,加拿大的富人总数仍在增长。据瑞银集团去年发布的报告,到2028年,加拿大百万美元以上净资产的群体预计将增长至240万人,增长率达到21%。尽管部分富人选择离开,依然有大量高净值人士看重加拿大的生活质量和言论自由,愿意在这里扎根。

“真正的‘离境’并非一蹴而就。” Tina Tehranchian补充道,“这一过程通常涉及复杂的税务、移民和法律安排,可能需要2到8年才能完成。对于那些拥有全球资产的家庭来说,这一过程将更加漫长。”

结语:富人外流的双重影响

加拿大富人出走潮并非一蹴而就,而是在长期经济不确定性、税负加重和政治环境变化的交织下逐渐显现的趋势。富人选择离开不仅反映了个人财富管理的需求,也揭示了加拿大未来面临的经济和社会挑战。虽然高净值人群的离开不容易在短期内察觉,但从长远来看,失去这些财富创造者,可能会对加拿大的经济稳定性、就业机会和社会福祉造成深远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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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学家警告: 自由党胜选 加拿大迎来衰退!赤字飙升+加元震荡!

加拿大的经济前景如今悬于一线,随着马克·卡尼领导的自由党赢得选举并组成少数政府,经济学家纷纷发出警告。虽然选票仍在统计中,但目前看来,卡尼政府将无法获得议会的绝对控制,这使得经济学家们对未来的经济形势充满担忧。在这种情况下,加拿大可能面临预算赤字激增和经济衰退的双重挑战。

联合政府的代价:赤字增加与财政宽松

卡尼的政府虽然仅为少数政府,但经济学家认为,即便如此,卡尼依然能够在新民主党(NDP)或魁人政团的支持下,推动其财政计划。Capital Economics的首席经济学家斯蒂芬·布朗表示:“如果卡尼必须作出让步以换取与其他政党的合作,那么财政政策可能会比最初预期更加宽松。”

这种财政宽松的背后,是卡尼政府可能面临的更高赤字。根据自由党的计划,加拿大的赤字预计将达到GDP的2%,约620亿加元,远高于议会预算官最初预测的1.5%。布朗指出,如果财政政策进一步放松,这可能会对原本预测的央行降息路径产生影响,进而限制加元和债券收益率的下行空间。

加元与利率:央行面临的两难境地

预算赤字的激增直接影响加拿大央行的货币政策。Rosenberg Research的首席经济学家戴维·罗森伯格指出,如果自由党与那些支出意愿更强的政党联合,央行将面临较小的降息压力,反而可能利好加元。他解释道:“若财政政策更加扩张,央行可能会面临加息的压力,而非降息。”

不过,财政扩张与货币政策之间的矛盾仍然是一个重大挑战。经济学家们普遍认为,央行的货币政策将不得不在支持经济增长与控制通胀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过度宽松的财政政策可能会导致通胀压力,迫使央行不得不采取更激进的加息策略,从而进一步影响加元和经济稳定。

加拿大小心衰退:全球和国内挑战并存

尽管目前赤字水平相对较低,但经济学家们警告,卡尼上任后面临的最大挑战将是应对可能到来的经济衰退。罗森伯格提出,衰退的风险主要来自以下三个方面:

  1. 特朗普贸易战的余波: 加拿大作为出口大国,直接受制于美国与中国之间的贸易紧张关系。如果全球贸易环境进一步恶化,可能会严重冲击加拿大的出口行业,进而导致经济放缓。
  2. 国内投资不振: 由于政策不确定性和财政赤字,企业可能减少投资,导致加拿大的经济增长停滞。加之环境法规的日益严格,国内经济复苏的步伐可能更加缓慢。
  3. 美国经济衰退的外溢效应: 作为加拿大最大贸易伙伴,美国经济疲软的迹象也可能会对加拿大造成直接影响。如果美国经济进入衰退,加拿大的出口需求将受到压缩,经济放缓的风险将大大增加。

未来不确定:卡尼政府能否应对经济挑战?

随着自由党少数政府的成立,卡尼的财政政策和政府能否有效应对未来的经济挑战,将决定加拿大的经济走向。经济学家艾弗里·申菲尔德认为,尽管赤字可能会在短期内可控,但如果全球贸易环境恶化,或者加拿大未能有效刺激经济增长,赤字可能会突破预期。“如果经济增长停滞或出现衰退,赤字将很可能超过2%GDP的预测,而这将让加拿大面临更加严峻的财政困境。”申菲尔德说道。

总的来说,加拿大的经济前景并不乐观。虽然卡尼政府的财政政策在短期内或许能够带来一些宽松,但从中长期来看,预算赤字和衰退风险依然是悬在加拿大头上的两把剑。随着全球经济环境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卡尼政府能否顺利度过这一经济挑战,仍然是一个待解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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